有幾卷黑白底片,在這十年內,一直躺在我的防潮箱內,靜靜的待著。我曾經看著這幾卷片子發呆,心裡盤算著是否該送去沖洗店給人顯影,但是數位相機用的習慣的這幾年,看著這些底片卻又來不上勁,最後總以「這幾卷應該沒拍什麼重要的」結論,「也許有一天會再弄暗房也說不定」,就這樣的繼續擱著。
十二年後,當拍底片這種病再度發作之後,那些堆放在高處十載幽寒的器材們,被我請了下來,好好刷洗過十年所積累下來的灰塵。購入各種顯影藥水,把破舊不堪使用的器材以新品取代,採購缺少的量杯、溫度計。重新運轉的當下,這幾卷底片們首先就被我拿來作沖片複習,反正可以放十年,不是什麼拍什麼重要的。就手忙腳亂又小錯不斷的狀況下,把這幾卷影像沖了出來。
沖洗完成,細看這幾卷底片,還挺能反應出當時的我,到底在拍些什麼。甚至能反應出,拿著相機的我,怎麼樣看這世界的?
一卷是台大校園與淡水河岸
一卷是台北市東區某角落的遠眺,與我家院子的幾隻貓。
一卷是上一卷的延續,全部都是貓,但是沒拍完,後面空了一大段(想必是貓跑了?)
如果要用幾張照片來說明我在傳統攝影時代拍些什麼,這些大概就佔去一大半了,現在想想,的確如此,當時的我,就是那樣子在拍照的,拍些這樣的東西。
也難怪,當時也總覺得拍不好,難有佳作與突破。
附圖幾張,以茲證明。